克扣六个月的俸禄,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不过看着这个崔主簿营养不良的样子,跟薛平油光光的脸相比,真的是有些天壤之别,周泽哦了一声,接着问道:
“所有人?”
“嗯,所有人。”
“泸州可说了是何缘由?”
崔主簿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施礼这才说道。
“七月泸州长史因贪腐自戕,案件涉及十数人,贪墨的银两粗记一千五百两,原本就已四个月未曾发俸禄,如此一来州府彻查此案,还未肃清,俸禄也迟迟未曾发放。”
周泽听明白了,这事儿虽然是贪腐案,但是泸州太守想自己查,将此事大事化小,免得殃及广泛,可窟窿太大,一时间堵不上。
不过按理说,这样的事儿,不会拖太久,看来这案子可没有表面的简单。
“此事我记下了,即便催问也难解燃眉之急,县衙账目上可还有余钱?”
崔主簿惨笑了一下。
“不瞒明府,此时府衙的账目上,只有欠账,并无余钱。”
周泽一脸的尴尬,果然如此,真的是穷的叮当响。
“我知道了,未曾看到县丞,他没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