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脸上都变了,快步走到三宝写的书案前,拿起来反复推敲诗句。
“好诗好诗,恣意洒脱,这诗可有名字?”
周泽瞥了一眼徐功竹。
“别友人徐功竹。”
说完周泽上了车,徐功竹紧紧抿唇,似乎在努力控制情绪。
走到长者面前,一把将写了诗的纸抓过来。
“送我的!”
说完,折叠起来,直接上马回城。
三宝也调转马车,缓缓驶入官道。
长者站在青袍男的身侧,不断叹息摇头。
“恩师为何叹息?此人虽然诗作尚可,可得罪圣人被贬边陲,这辈子算是废了。”
长者瞥了男子一眼。
“尚可?
你们也真敢说,此诗可流传后世千年不衰,字字句句都是真情实感,你们与他胸怀不同,这也是我看到这首诗感受到的。
对于此子而言,诗词歌赋不过是抒发情怀,感慨人生仕途,而你们想到的辞藻堆砌,不可比,老夫也不可比啊!”
………………
五日后,夕阳西下。
周泽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