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过后,周泽大口喘息缓解刚刚的缺氧。
这次重感冒好难受,头疼的仿佛要炸裂般,双耳不断鸣叫,周泽捶着头,努力深吸气。
随着头疼的缓解,一股子霉味儿直冲鼻子。
难道近来一直下雨,家中发霉了?
伸手习惯性的朝着左侧划拉一下,手中空空如也。
没有抓到台灯,更没有摸到眼镜,指端似乎抓到一些条索状的东西,还湿漉漉的。
瞬间周泽张开眼,房间的光线昏暗,双眼的视力渐渐恢复。
他下意识朝脸颊摸去,没戴眼镜,视力竟然如此好。
没空感慨这些,因为眼前的环境,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房间正中一张矮桌,三面墙壁,背后的墙壁顶端,有一个30x50厘米的窗,墙壁没有壁纸没有乳胶涂料,这是石头堆砌的,石头和缝隙上面有黑褐色的点密布。
显而易见,这是血迹,干涸的血迹。
屁股下面铺着一些黑乎乎的茅草,霉味儿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对面所谓的墙,是手臂粗的木头栅栏组成,间隙非常小,仅有的一扇栅栏门,也被锁链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