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闻失笑道:“樊贼兴许没有那么厉害,偏偏因为我们逍遥王的恐惧,就让樊贼变得无比厉害了,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或许吧。”
我苦笑一声,道:“我看不到北境正在发生着什么,更不知道樊异在谋划着什么,但肯定没什么好事,这才是我忧虑的根源。”
“原来如此。”
白衣卿相盘膝而坐,远望沧海,白衣缥缈,笑道:“你觉得自己尽力了就好,人力终有穷尽时,你七月流火又不是宁圣那样的上古至尊,凭什么天下的事情都让你一个人给做好了?”
“也是。”
我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道:“有酒没?好的那种。”
“有的。”
风不闻一拂袖,一壶美酒随风而至,酒香味醇厚。
“哦?”
我不好酒,但也能闻得出来肯定是好酒,于是起身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果然醇香在口唇间四溢开来,唇齿流芳,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西岳竟然有这等好酒,难得啊……”
“哼!”
风不闻也取出一壶酒尝了一口,道:“说实在的,我这个西岳山君每天除了读读书之外也没有什么庶务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