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声叹息,诱-惑越大,说明要承受的代价也越大,一旦同意,我将会变成另外一个我,为了这些东西,值得吗?
不值得。
“先别急着做决定。”
樊异转过身来,一袭长衫翩翩,浑身都透着儒道气运,让人很难想象这位浑身透着书卷气的读书人居然会是一个欺师灭祖的人,他微微一笑,说:“我先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如何?你若是不想听,或者是不敢听,那便作罢。”
我纵身一跃,站立在城头上,微微笑道:“说吧,还没到不敢听的那份上,听听你的故事或许也能砥砺我的心境。”
“甚善。”
樊异淡然道:“我曾师从于一位老先生,练到了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境界,书上之文字与我而言已经是信手拈来的小事,可惜书卷终究还是太小太小,这个天下却太大太大,一些小事,一些道理,我与先生一次次的争吵,终于有了文脉上的分歧,最终被逐出了山门,沦为一个私塾教书匠,也罢,教书匠便教书匠,有何不可,但世间容不得君子,鸡零狗碎的事情一堆又一堆,我欲教化世人,奈何世人愚昧,听不懂道理,能如何?”
他单透了,拿起书卷可讲道理,放下书卷可拳打天下,你知道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