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玩味的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早知道你是秦晖的徒弟,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都怪那该死的刘子铭没给我说清楚,小兄弟,没吓着你吧!”
“没,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都他妈要把我喂鳄鱼了,没吓到才怪!
“赵总,没事我就带他先走了。”秦晖微微一笑,不过我能看出来,他笑得很勉强。
“别急啊,一起吃个饭吧?”赵总显得很热情。
秦晖摇摇头,说他还有事要办,婉言拒绝了。
赵总也没再挽留,只是临走前再三拜托秦晖,说那件事就交给他了,秦晖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这种情况下又不好细问。
刘子铭看我们要走急眼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晖哥,救救我!求求你把我带走吧。”
“自作孽,不可活!”秦晖冷冷的说了句。
一旁的赵总很会来事,他听到秦晖这么说,走过去狠狠一脚踹在刘子铭头上,然后对刀疤脸说道:“刀子,这杂碎太吵了!把他绑了,一会扔鳄鱼池子里!”
“我们走吧。”
秦晖轻轻一叹,带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