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他杀我爱徒,那我就要把他抽筋拔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三个长老对陈溪已经是体现了他们那必杀之心,恐怕今天陈溪是在劫难逃了。
玉长老突然是停下了身形,悬浮于空中。他看着陈溪,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道:“陈溪,你已经是犯了众怒,所有长老都要杀你,你认为你逃得掉吗?”
“你觉得是为什么让你落到了如今这不田地吗?”
“今天我就告诉你。”
“你,一个弟子,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弟子,敢如此嚣张,敢如此放肆,你有什么资格嚣张?有什么资格放肆?”
“在我们这些长老面前,你也没有一点的尊敬,处处都是顶撞,那早就是得罪了许多人。”
“你说,像你这种四处树敌之人不死,那该谁死?”
玉长老像是在数落陈溪的罪名一样,说了一通。
闻言,陈溪只是笑了笑。
道:“玉老狗,你说的真是可笑。”
“我凭什么不能放肆?凭什么不能嚣张?你们这些长老不尊敬我,我有凭什么要尊敬你们?”
“就因为你们身份比我高,我就要像狗一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