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给儿臣的。既然如此,儿臣对父皇的感激,也就是寻常皇嗣的感激了。再说父皇去都去了,逝者已去,自然要更加珍惜在堂的母后!何况父皇生前最宠爱母后不过,区区面首,玩物罢了,难道还要跟母后计较吗?”
谢风篁久久凝视着他,末了叹口气,放开他耳朵,摸着他发顶,说道:“你果然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当年得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你父皇是做了什么孽,碰见咱们母子俩?”
新君就不爱听这话了:“母后才貌双全贤良淑德,儿臣聪慧能干机敏厚道,父皇得咱们娘儿俩,上辈子怎么都是积福的。”
“……你滚罢!”新晋太后听得心里烦,挥挥手将人赶走,谢风篁毕竟没有真的给淳嘉殉葬的打算,不过是习惯了这么个人相伴多年,忽然落了单,一时间茫然无所适从罢了。
被这么一闹,她心里那股子郁气竟然消解了不少。
从次日起,却逐渐恢复生机了。
这让新君等人都是长松口气。
接下来的一些年里,新君还是不死心,时不时的安排一些酷似淳嘉的年轻男子在谢风篁跟前晃悠,谢风篁不免疑心他小气,记恨淳嘉当年没有直接立他做太子,存心撺掇自己给亲爹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