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听到“阉狗”二字,眼底有寒芒一闪而过,不过也就一瞬间的事,很快,他眼底又漫开一丝笑意,拱手道,“公主的教诲,老奴记下了,是老奴多管闲事,老奴向公主道歉。”说完,他抱着拂尘深深地鞠了一躬。
湖阳公主看福公公这般低三下四,脸上略微闪过一抹不自在来。福公公是父皇身边的人,哪里轮得到旁人来指摘,她用力咬了咬唇,语无伦次道,“公公,我、我方才……”
“公主想说什么?”福公公眼底的笑意越发深,“老奴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湖阳公主仓促地摇了摇头,又吩咐身边的贴身宫女,“玉娘,我记得前日王子不是送了一斛黑珍珠过来,你帮我拿给公公。”
玉娘喏了一声,转身去拿珍珠。
福公公为了安湖阳公主的心,也没推辞,而是笑着答应了下来。
半刻钟后,他抱着一斛珍珠离开。
回到乾元殿,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笔,朝他看来,“事情办得如何?”
福公公躬身,苦笑了一声,然后将怀中的黑珍珠呈给皇上,皇上一看那黑珍珠的成色就变了脸色,拍案而起道,“这丫头真是越发的胡闹了。”
福公公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