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锦打量着她头上栩栩如生的发簪,却忽然道了句,“这孔雀簪很别致。”
浣溪没想到陆念锦会夸赞她的新发簪,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绯红,小声道,“不过就是一小玩意儿,街头上随便淘的。”
陆念锦眼波轻晃,也不拆穿她,浅浅笑道,“快去吧。”
浣溪满面通红地退了出去,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将那只孔雀簪拔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塞进衣襟里最贴近心口的地方藏着。
时间一晃,便到了成婚前一夜。
陆念锦沐浴完,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膏,她身后,浣溪用棉帕子帮她绞头发。
陆念锦透过铜镜,看见身后婢女的眉头始终皱着,似乎十分难受。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瓷瓶,回头关心道,“你脸色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浣溪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眉头拧得越发厉害,却坚持摇头道,“没,奴婢没事,劳姑娘费心了,明天就是您出阁的日子了,请大夫太不吉利……”
“我看看。”陆念锦不等浣溪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浣溪被自家姑娘熟练的把脉动作震住,一时忘了胸口的瘙痒剧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