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册立其为东宫太子……”
“只是后来在册议期间,贤妃也诊出了喜脉,朝中立储的声音便有了分歧。再没多久,皇长子就中了剧毒,小小的人儿,抓心抓肺的哭了七天七夜后,才在皇后怀中咽了气。”
“皇上因此大恸,罢朝整整七日后,含泪追封了皇长子为怀德太子。”
“那贤妃呢?”陆念锦低声问,她想知道贤妃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秦嬷嬷道,“贤妃便是如今的陆贵妃,当年的事皇上虽然没有证据,可到底也没让那孩子生下来,以刑克皇长子的名义,让那孩子给大皇子陪殉了!”
听到陪殉二字,陆念锦下意识的紧张,她看着秦嬷嬷,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嬷嬷……那我这个太子妃,是不是也要给先太子陪殉?”
秦嬷嬷被自家姑娘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脸懵逼。
半天才反应过来,瞪了她一记,呵斥道,“姑娘想什么呢!当今皇上和皇后再仁恻良善不过,你又是皇上下了圣旨,记入皇家玉碟的太子妃,哪个敢逼你生殉!老寿星吃砒霜,不要命了吗!”
“那我跟先太子……完婚后住在哪里?”陆念锦一听不用殉葬,又试探着问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