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似的。
她对事实不置可否,她承认所有事情都是她做的,她顺便还告诉了我,她在找我的同时,也把一种叫乱红的病毒传染了给我,还说,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留住我,她说……她爱我!
我再也没有见过比这件更可笑的事情了,她说她爱我?我从来没见过谁去爱的时候,是用这种伤害、这种圈套、这种……残忍的。
我愤然离去,为这件事画了一个顿号,因为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小鲁的死和那个女人的车祸与落绯有关系,我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去起诉落绯。
不过,自那事以后,我开始了禁欲似的生活,再也不往家里叫任何女人,也不在接纳主动投怀的女人,甚至连公司给我新按排的经纪人,我也与之保持一定距离了,我怕再有那样的惨剧发生,可是惨剧仍然避免不了的发生了。
当我晕倒在T恤台上时,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乱红!
那种可怕的病毒在交织着我的身体,让我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也让迫不得以地回到落绯的身边。
看着那女人明艳的笑,我却觉得仿佛水仙花的开放,让我在与她玩床上游戏时,都提不起兴趣,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