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偶尔在学校里回不来,遇到下雨时她也会打电话给看院子的老魏,让将那些花草搬到屋檐底下,或是记得浇水。
学校里和她同龄的人很多,但她却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有男孩子觉得她有意思,请她吃饭或是送上小礼物,都被她以生人勿进的态度给拒绝了。
她仍是每个星期都会去墓地,遇到天气好时会在墓地呆上半天的时间,有时候是在墓地前看书,有时候则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一个星期里发生的事儿。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自言自语,仿佛于安河能听得到似的。
宋于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她的,在她去学校的这段时间里,也曾去看过她几次。大概是有了事儿做的缘故,她的气色比起那段时间好了不少,她稍稍的放下了心来。
在任念念所住的单人宿舍逛了一圈,才发现她什么东西都是将就。比一大老爷们儿还不讲究。于是在下次过来时带上了一堆日用品。
时间慢慢的过去,凛冽的春天远走,炎热的夏天渐渐的来临。因为身上有疤痕的缘故,即便是大夏天,任念念也没穿短袖,都是穿着长袖t恤或是衬衫,更别说像其他爱美的女孩子一样穿裙子里。
宋于看着是心疼的,在一个周末时过来看她,两人一起去了学校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