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子弹穿透了阿斐的肩胛骨,血液很快就浸湿了外边儿的衣服。
阿斐的脸色变得苍白,陆迟像是出了一口气,戾气减轻了不少,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么?”
有于安河这张王牌在手,他怎么会拿他没办法呢?别说只射一枪了,就算是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他也得叫出来。
阿斐早重重的单膝跪倒在地上,手紧紧的捂着伤口没有说话。他倒是很能忍,竟然一声也未吭。
大抵是见他已无还手之力,陆迟放松了好些,活动了一下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好意思,走火了。忘记告诉斐哥了,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阿斐半跪在地上,仍旧没有说话。
陆迟吹了吹手中的枪,然后收了起来。不再管半跪在地上的阿斐,看向了空中吊着的于安河,开口说道:“于先生好毅力,醒了竟然也一声不吭。是这楼不够高?”他也不指望于安河会回答他的话,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道:“看到下属那么忠心耿耿,于先生是不是挺感动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讥讽。
几天一直没有说话的于安河开了口,说道:“放了他。”他长时间未进食也未喝水,声音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