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了酒来。
任念念看着他面前碟子里的蔬菜,良心还是有些痛,做出了一副关切的样子来,问道:“您能吃得饱吗?”
于安河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说道:“不劳费心。”
他倒是惜字如金,说完这话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任念念心虚得很,也没再继续这话题。边吃边夸起了牛排煎得好,嫩得恰到好处,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牛排。
她这完全是马后炮了,于安河并不搭理她。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任念念在喝第二杯酒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酒量明明没那么差的,但头竟然晕了起来。
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于安河看去。面前于安河的身影笔直,手中握着酒杯,只是面容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她伸出手,想去抓住点儿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能抓住,倒是酒杯滑落在餐桌上,红色的液体洒在了雪白的桌布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一直未露面的阿斐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
于安河一直未往任念念的那边看过,淡淡的说道:“你亲自送回去。”
阿斐应了一句是,示意人将任念念扶起来。这些是早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