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迷迷糊糊时总算是有人过来了,她闭着眼睛懒得睁开。有手迅速的在她的额头上碰了一下,说道:“还真是发烧了。”
那人嘀咕了一句后很快就离开,脚步声没多时就消失在了门外。
任念念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但却没有。她像是被遗忘了似的。她的呼吸灼热,上下眼皮渐渐的撑不住,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儿有说话声和脚步声响了起来。这次来的是之前来的那医生,连叫也未叫她就给她先打了退烧针。
任念念在这过程里一言不发的,大概是以为她昏睡过去了,在外边儿看着她的人对那医生说道:“还得麻烦您在这边呆一会儿,等她烧退了再离开。陆少说了,她现在还有用,不能出事。”
医生简单的应了一句,不知道又找出了什么药来给任念念注射了,这才出去。
大抵是怕她出事儿的缘故,接下来她被抬到了一间有床的房间里,并给她盖上了被子。并拎来了一个小小的碳炉,屋子里慢慢的有了些热气。
这一夜任念念过得极为煎熬,疼痛一直伴随着。被陆迟碾压过的手指木木的没有知觉,不知道是否是骨折了。
大概是烧退了,凌晨四点多时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