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不过是一借口,她原本就没喝醉。在外边儿冻了那么半天酒意早就被冻跑了。
司机应了一句是,开始认真的开起了车来。
任念念的心里沉甸甸的,一直就那么坐着没动。她今天请陆迟出来吃饭,是抱了目的的。想打听一下陆迟和闵家联姻的目的,但陆迟的嘴紧,她担心会被他看出什么来,问的都是些边缘的问题。这一趟并没有什么大收获。
她是有些儿悻悻的,忍不住的用力伸手摁了摁眉心。
虽是没有大收获,但可以肯定的是陆迟和这位闵小姐,之前应该是不认识的。并且,那位闵小姐,应该不是他那碟子菜,要不然他不可能提起那位来神情十分的冷淡。
任念念一直就那么坐着,直到到家了都没有再动一下。直到司机告诉她到了,她才睁开了眼睛。
大概是晚上冻得有些久,任念念在第二天开始流起了鼻涕来。整个鼻子擦得红红的,看起来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阿姨给她吃了药,又给她熬了姜汤,念叨道:“这大雪夜的你也往外面跑,不好好在家里呆着。这下感冒好了吧?”
任念念捧着姜汤皱着眉头喝着,还不忘自我检讨:“您说得对,那么冷就该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