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河,说最近有一家日料非常出名,要请陆迟去尝尝。并说上了地址。
那边很快便挂了电话。
任念念将手机丢在了一旁,发动了车子。
她过去得还早,要了一间包间。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没有在里边儿等陆迟,而是在门口候着。
本以为陆迟要耍耍大牌晚些时候才会到的,但他今天却来得很快,任念念在外边儿站了十来分钟,他就出现在了门口。
见任念念站在门口,他挑了挑眉,问道:“在这儿杵着干什么?”
任念念堆出了满脸的笑容来,说道:“这不是为了迎接您吗?您里边儿请。”
陆迟没有动,就那么站着看着任念念。任念念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陆迟回答了一句,抬了抬下巴,要笑不笑的说道:“我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这么说任念念是有些心虚的。但她的面上半点儿也未表现出来,一边儿请陆迟往里边儿走,一边说道:“您看您说到哪儿去了,借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对不起您的事儿。”
她的语气特别的认真。
陆迟不置可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