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微醉时就停了下来,表示不能再喝了。
齐青自然不会勉强她,自酌自饮着。
任念念一手撑着桌子,喝了一杯浓茶解酒,问道:“你过来了,酒吧那边有人打理吗?”
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问过齐青这问题。有时候想了起来,但一忙转眼就忘了。
齐青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抽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要想在道上混,太过重情义也是一最大的弱点。酒吧那边有人打理,不必担心。如果不是于先生出的价码太高,我也不会过来。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
他其实一直都是理智的人。
陡然间听到他提起了于安河来,任念念的身体微微的僵了僵。她一时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默着。
她也并没有问于安河都许诺了些什么,因为她很清楚,那都是她给不起的。隔了会儿,她自嘲的笑笑,说道:“是,我应该谢谢他。只是欠他的太多,我已经还不起了。”
想起了这次过去于安河的冷淡来,她又倒了啤酒,重新开始喝了起来。
齐青并未阻止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都未说话。到了十点多,齐青看了看时间,拿起了搭在一旁的外套站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