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就是一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似的。
任念念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也打好了腹稿。但被这句话都堵了回去。不过她还是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来,殷勤的问道:“阿姨一直温着汤的,您吃东西了吗?我去给你下碗面吧?那么晚了吃点儿东西再睡。”
她说着就要往厨房走,但走了没几步就被于安河叫住了,他淡淡的说道:“不用忙,我已经吃过了。”
他说完这话也不再多废话,拿着外套径直往卧室去了。留下任念念站在客厅里。
她伸手摁了摁脸庞,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任念念原本以为于安河是故意的在避着他,后来的一连几天见他都在不定时的出门,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在躲着她,而是真的有事。
是了,她也太高看她自己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她来青禾市就有半个月了。来时她是信心满满的,但现在却是说有多挫败就有多挫败。
她在这边呆着没有任何事可以做,见到于安河的时间少之又少,二十四小时就只有那么几分钟,顶多只是一顿早餐的时间。
她这些日子以来常常爱坐到屋檐底下发呆,她是茫茫然的,不知道于安河为什么突然就待她那么冷淡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