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伞的,但碍于于安河又不敢去,于是只得长一声短一声的叹着气。
当然,她这叹气也不过是在背后叹,当着于安河她是半点儿也不敢表露出来。
任念念比想象的还要犟许多,天黑色出去没看到她阿姨总算是松了口气儿,以为她这是呆不住走了。
但她显然是低估她了,第二天一大早她起来时,任念念又挑着一担子小菜在外头候着了,见着她就笑盈盈的打招呼:“早上好,您吃早餐了吗?”
阿姨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说道:“吃吃过了。”
她连院子也不打扫了,匆匆的往屋子里去了。进去之后见到于安河正慢条斯理的喝茶,犹疑了一下,还是苦着脸说道:“于先生,任小姐又过来了。”
于安河连眉头也未皱一下,也未说话,视线停留在报纸上动也未动。
阿姨这下不敢再说话,悄无声息的回了厨房里。
接下来的时间,她不敢再去外边儿,尽量都呆在屋子里。除了必须,几乎是足不出户。就连每天一次的买菜也缩短了,索性一次买了几天的。
她虽是不出去,但任念念仍旧在外边儿守着她那一担子菜。这边几乎没有人过,她每天的菜就没有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