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家无不是有口难言。于先生想做点儿什么,谁敢阻止?
于安河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咳嗽了一阵后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分寸,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行,你都知道还叫我来干什么?”许医生也懒得管他了,拎着药箱真的直接走了。底下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于安河十分镇定,淡淡的说道:“我没事,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医生虽是直接走了,但晚上时却换了中药。比以往更苦了许多,于安河闻着味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药是由阿斐送到书房的,见于安河的眉头皱着他轻轻的说道:“这是许医生重新开的方子。”
于安河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他怀疑姓许的是故意的。但还是没说什么,端起了药碗一口喝了药。
药里像是加了黄连似的,连舌根都泛着苦。阿斐将早准备好的腌制的蜜饯给他,他却摆摆手让他带下去。
那药虽是苦,但还是起了作用的。晚上时他难得的没有再撕心裂肺的咳嗽。这段时间因为咳嗽,他几乎都没睡什么觉,这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