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最担心于安河的身份暴露出来,他是焦躁的,按照他以往不管不顾的性格,今晚就想要了孔云山的命。这老匹夫纠缠不休,还真时当他是软柿子了。
他没有回答任念念的话,隔了会儿才看向了她,说道:“从现在起呆在这儿哪都别去。”
他是想要用任念念的深居简出来将孔云山的视线吸引到她的身上。
任念念虽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屋子里一时安静极了,任念念并没有给阿斐添乱,回了房间里。
她虽是回了房间,但却完全睡不着。担心着于安河的处境,万一孔云山是冲着他而来的,那他的处境是要危险很多的。
任念念是焦躁的,她是想过去看看的,但害怕外边儿会有人盯着,还是克制了下去。
到了半夜,她昏昏欲睡的要睡过去时,外边儿的屋子里有轻微的响动声,好像是阿斐出去了。
任念念是想起身去看看的,但到底还是没有动。
阿斐第二天起床是神清气爽的,半点儿也不见昨天晚上戾气。像是昨晚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任念念的心里是有些疑惑的,想问点儿什么的,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