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硬邦邦的。
陆迟笑了起来,啧啧了几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这心还挺狠的。”
任念念的手指忍不住的捏了起来,她的心里是焦躁的,克制着自己镇定下来。
陆迟并没有卖关子,慢悠悠的说道:“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儿上,我做一次上赶着的买卖,告诉你。”他并没有马上说,又重新端起了水杯来,喝了一口水,才慢悠悠的说道:“据我手底下的人说,任老头好像生病了。据说前几天看见请了医生进了任宅,手底下的人已经有几天没看见他了。”
他说到这儿稍稍的顿了顿,看了任念念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是么,不知道这病是真病还是假病。”
他应该是知道点儿内幕的,故意的将假病两个字咬得重重的。一双眼睛就那么盯着任念念。
任念念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她是知道她那继母和她那弟弟不安好心的。陆迟既然那么说了,她父亲的病必定是有猫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