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看向了任念念,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念念不愿意嫁给陆迟,父女一场,我也不勉强她。”
那天他还挺强势的,没想打今天就能商量了。
于安河知道他过来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没有说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任天行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来,喝了半杯茶,这才开口说道:“我没有别的要求。陆迟时不时的给我颜色看,不过是因为念念还没结婚。”他说到这儿看向了于安河,开口说道:“如果念念结婚了,想必就能断了他的念想。已经结婚了,他就算是想闹也没办法。只要念念能嫁一个能让陆家忌惮的人,陆家必定会有所收敛。就算是还有怨气,也不会再敢明目张胆。”
他这话的意思太过明显,就只差没说将任念念塞在于宅了。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都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的。于安河的脸色半点儿也不变,倒是任念念涨红了脸,她马上要说什么,但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任天行给打断,他冷冷的说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他的眼中带着厌恶,以前有多宠爱她,现在就有多厌恶她。
任念念被他脸上的厌恶给刺痛,从心脏传出来的尖锐疼痛蔓延开来,几欲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