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外的脚步声很快靠近,任念念躲在稻草中,听着外边儿的狗吠声以及骂骂咧咧大抵声音。
她的背挺得直直的,手中的匕首捏得紧紧的。只要有人进了宅子到她藏身的地儿,她就打算拼个你死我活。
大抵是见院子门是锁着的,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一小院子里。脚步声以及吵嚷声很快便远去。尽管没有人进来,她的手心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还是出了一手的湿汗。她绷紧得厉害,人离开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腹隐隐的作痛着,有液体顺着大腿滑下。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更是蜷缩着一动不敢动。
这棚子里是漏风的,她浑身早已冰冷。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肚子更是坠痛得厉害。浑身难过得厉害,她知道这样的状态,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搜的人已经过了,索性就那么窝着。
她已经在外边儿一整天,这样的天气里身体已到了极限,加上是生理期,在漏风的棚子里竟然也昏昏欲睡了起来。
她是警醒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她立即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雪光中那人的身影倒映在草堆上,在人靠近时任念念正要握紧匕首向人扎去,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