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宽了点儿?”他的语气里带着讥讽。
任念念那么叽叽喳喳的他看不进去书,索性放了下来,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来。
任念念是听出了他的讥讽的,切了一声,说道:“猜猜又怎么了?没趣。”
她躺也没一点儿躺像,一只脚在躺椅下边儿摇晃着。直看得人头晕眼花。
于安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没再搭理她。
任念念躺着是无聊的,看了一会儿头上的屋檐,视线又重新落到了于安河的身上。
于安河已经重新开始看起了书来,他十分的专注认真。
任念念看著他,不自觉的就走起了神来。于安河想在这样儿,任谁看到,恐怕都不会以为他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于先生。
当然,他和她想象的也是不同的。她从未想过,赫赫有名的于先生,竟然还那么年轻,也并不是像她父亲那样的大老粗。
相反,于安河生活得是精致。比起她那带着暴发富气质的父亲来,不知道要活得精致多少倍。
就像这院子,表面看着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院子,但这儿的一桌一椅乃至一草一木,都是有来历的。
任念念的这呆发得有点儿久,直到于安河出声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