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起了呆来。明明是什么都没有想的,头却疼得厉害,她伸手紧紧的摁住了太阳穴。
虽是饥肠辘辘的,但点的东西送上来之后她却完全没有胃口,甚至莫名的有些反胃,她并没有动,只喝了另一罐啤酒之后便起身离开。
回到家中,她再次的取出了酒来,独自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起来。内心无比的寂寥,她甚至不知道她活着的意义。
从前父亲在时,她是废人。父亲走后,她仍旧是废人。在任何事儿上,她都是无能为力的。在这个时候,除了做那些生活上琐碎的事儿,她甚至做不了其他的什么。但那些事儿,谁又不能做呢?钟点工都可以解决。
宋于在这一晚喝得烂醉如泥,甚至没有回房间,就那么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除了胃疼头疼之外她就像没事儿的人似的,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去上班。
她像是聋哑人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去看报纸,也不去看任何的消息。更没有再给温意或是和唐家有关的任何人打过电话。就如陌生人一般。生活开始变得简单极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更显得她孤寂不已。
如于安河所说,她父亲的事儿被翻了出来。报纸上以大篇幅的文字开始报道着唐家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