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续一笔钱的,她虽是一直都努力在存钱,但离所欠他的钱还差了一大截。她是想在领证前将一切都割舍得干干净净的,去了一趟银行,将母亲留给她的那些首饰都拿了出来。
这是她留给她最后的念想了,她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拿去当掉。重新放了回去。然后开始拼命的接起了兼职来。
以前她做兼职只是在接画画的活儿,现在则是什么都做,还在平台上注册了代驾。
她自那天在医院后就没有再见过唐续了,也许是因为忙起来了的缘故,她甚少甚少会再想起来。有时候夜深人静时会想起,但因为太过疲累,总会很快就睡过去。
忙碌,也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疗伤药。
这天她做完代驾刚准备乘公交车回家,就听到有人叫道:“宋于。”
她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边儿上的任熠。他是西装革履的,外边儿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看样子应该是才下班或是应酬完。
宋于的身体微微的僵了僵,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特地在这儿的,当然,她也不认为她有那么重要。
她的脸上迅速的挂起了疏离而客气的笑容来,落落大方的上前打招呼:“孔先生。”
孔熠因为她这句孔先生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