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赚得只勉强够温饱。
到了腊月初时,她去了一趟公墓。往父亲的墓前放了一束鲜花。
细雨中父亲的墓前是冷清的,墓碑上微微笑着的相片也冰冷不已。
宋于没有再流泪,只是在墓碑前一遍遍抚摸着父亲的照片。那些有关于父亲的流言已渐渐的散去,父亲的案子大抵是唐续在处理,她从未参与过。当然,她也未去关注过父亲手中的股份的去向。她知道,他有他的安排。
如母亲所说,父亲在别人眼里,即便是该千刀万剐,但他对她的疼爱也是半点儿也不掺假的。
所以许许多多的事儿她都不愿意去想,宁愿自己活在虚幻的国度里。大抵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平静下来。
宋于坐了公交车,从公墓回到市区已经是七点多了。天色已暗了下来,城市里灯光靡靡,繁华而又热闹。
在这一片繁华和热闹里,她的身影显得无比的凄清。
她并不想回新房那边去,下了车之后在公交车站站了许久,这才慢慢的往回走。
她今晚并不想做饭,回到家里便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唐续的酒橱里有开过的酒,她起身去拿了出来,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喝起了闷酒来。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