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买啊。”
“朋友?”高翁听到钟厚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他呵呵一笑:“你这么有诚心,我不教你都说不过去了。”
钟厚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高翁却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摆手,道:“不忙。虽说我吃人家的嘴软,可是就这么一点酒菜就让我把这一套绝学传授出去,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一心不甘情不愿,我的脑子就不好使,脑子一不好使呢,说不定就教出了错误的针法。”
见高翁还要继续往下说,钟厚赶紧打断:“那我再多买一些吃的给您,山‘鸡’,狼‘肉’,熊掌,您说,需要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高翁眼前一亮,大笑道:“这些都要,但是不是主要的,他们用来做下酒菜不错。”
“下酒菜?”钟厚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可真是会摆谱啊,不过有求于人,只好顺应他的心意,连连点头。
“小子,你是不是很能喝啊?”高翁眼睛亮的吓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钟厚,那表情,有几分期待,几分战斗的‘欲’望。似乎是一个孤寂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表情是那样的欣喜,内心是那么的渴望。
我应该算很能喝吧,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