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安顿好后,沈星才小心翼翼地问。
“这几天我心情不好,你爸看见后院的枣红了,非要去打枣给我吃,爬梯子,结果……”老妈忍不住又落泪。
心情不好。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无情地扎着沈星的心。
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谁心情不好?她心知肚明。
祸根都在她这里。
她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有护士提醒她们可以回家取点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服,病人会在医院呆上半个月左右。
老妈很快列了个单子。
回家的路上,林闵生打来了电话,沈星没有接。好像无话可说,又好像无从说起,她已无暇顾及。
取了东西后,沈星又急忙往医院赶。
林闵生却不放过,连番地发来好几条短信,她只是草草地看了一遍,然后简单地回了句:忙,有空回你电话。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把现在的状况告知他,或许觉得说了也无用,他离她十万八千里。
从一早她就明白,地域是异地恋最大的障碍,她却偏偏觉得他们会是个例外,现在看来是太自信了。
回到医院的时候,老妈告诉她刚才老爸哼哼了两声,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