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和扫了一眼那上面的天书，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招了招手：“钟贵妃过来。”
钟丽姝脸上也并没有惊慌，上前几步，温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赵羲和随手指了指天书上头的一个符号，问道：“你昨日借书的时候，这个符号是朝上，还是朝下的？”
钟丽姝皱眉冥想了一阵，这才斩钉截铁道：“是朝上的。”
赵羲和闻言，眼底掠过一丝异色，声音冷情道：“那你昨日看到的天书的确是真的，真的天书符号朝上，这一本朝下，是赝品。”
“可是臣妾并没有替换过天书——”钟丽姝心中暗暗一惊，刚才那陆嫣岚派人拦住自己，她还以为是和以往一般的刻意挑衅，不想这天书竟然真在自己手上出了差错。
“陛下，这天书一直保存在藏宝阁，只有昨日钟贵妃借阅了，这书上头写的东西，奴才也看不懂，若不是今日陆贵妃也来借这书，奴才根本不知道这天书居然，居然是假的！”海公公噗通一声跪下来，哆哆嗦嗦地说道。
“这天书只有钟贵妃借阅过，却由真变假，海公公是个不识字的，难道还能替换得了这复杂的天书吗？陛下，铁证如山，你可不能偏了心去。”陆嫣岚后面半句，虽然用的是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