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的,不信,您试试!”
贺衍晟站在门口,未踏进家门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不想与对面的那个人为敌,但是他同样不想让自己视若珍宝的人一次一次地被人轻贱。
做人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你敬我一尺,我尊你一丈。凡事若过了头,即使是亲人也该有个界限的吧!
太伤人的话贺衍晟不想说,对面的那个人他们血浓于水,无论谁输谁赢也无谓输赢,都如扎心一般的疼痛。
他低下头稍稍侧眸对着身后的人轻声说道“周叔劳烦你去把你的行李搬出来,我送你去水色雅苑。”
周叔轻声叹息,他家的这位少爷最是重情即使嘴上不说,心中该有多难过,母子二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戳心一样的疼啊。
“好,我这就去。”
这些解不开的扣也岂是外人的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旁观者站在旁边反而坏事。
“贺衍晟,不错啊,前脚刚伤了贺氏,后脚就急着挖走贺家的老人。老爷子若还在世,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狠狠地骂上你几句,‘你这个不肖子孙’。”
贺衍晟双手握拳,极力的控制自己周身的戾气,一直他都不断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