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浅浅的晶莹透亮。
江妤见过很多种模样的钟梓汐,深沉的,冷静的,高冷的,乐观的,积极地,唯独没见过如此心事重重的她。
从前的钟梓汐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人,生活的千篇一律,而最近她明显的不安与
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一个惯会将心思藏起来的人,能变得如此无措,她真的对那天的那位很好奇。
“嗯!想知道。”江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开口的一问究竟是对是错?
“你问吧!”
“梓汐姐,让你很痛的那个人就是他,对吗?”
在这很长的日与月里,江妤始终忘不掉当初的她哭到无法抑制,像个无措的孩子告诉她。
“没有用的,医生只能医身不能医心,我的病药石罔效,无药可医。”
她一直以为像钟梓汐这样冷情的女子,是不会有这么炙热的感觉,结果越是冷情的人心底反倒藏着越多的故事。
“他是我丈夫,也是我曾经最爱的人。”她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这是自出事之后,钟梓汐第一次对着旁人谈及那段晦涩难明的感情,也再度用丈夫来界定她同贺衍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