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僵持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唯有放她在身边,他才能彻底安心。
“大概是自出生以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才会那般眷恋吧!”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
钟梓汐眉头紧皱,急忙拉过贺衍晟的袖口仰着头解释,声线里满是着急和迫切,唯恐这个男人不相信似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的电话,还有我也不知道让让病了,那一晚你妈妈出来给我看了手机里的两张照片,然后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快要结婚了,让我别去打扰你们。”
贺衍晟低头看着袖口处白皙的小手,明明只是轻轻一握,就那么轻易的拉住了他的心。
有多久这姑娘没有如此急切的拉着他的胳膊,这样主动地亲近过他。
自出事之后,哪一次对于他的接近,她不像是面对洪水猛兽一般。
由此他仿佛成了什么病|毒,唯恐再度扯上一点关系。
原来她的接近是这种感觉,贺衍晟一直以为这份爱,他早藏在心底试图将它转换成一份亲情。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辈子他是真的早就栽了进去,钟梓汐于他而言就是一份执念一种毒,那是他此生都不愿戒|的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