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如今她连自己都不能被劝服,又何谈劝服别人。
边哭变笑和晴天落雨是一个道理,都那么不受控制!
贺衍晟起身拉起钟梓汐,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他想给她安慰,想让她能过的容易一些,至少别像现在这样。
她的身体不允许,他也不允许。
“别哭了,梓梓。乖,别哭了,好不好?”
钟梓汐的双手紧紧的扣住贺衍晟的西服,压低声音抬头询问,声音里的嘶哑伴随着同等的哭腔尽显委屈。
“别哭了?那你告诉我那一夜我站在贺家的门外,站了整整一夜,你人呢?当时的你在
哪里?你还记得吗?”
男人的眉峰紧紧一蹙,神情里的尽是不可思议。
贺衍晟双手紧扣住钟梓汐的肩膀,身子俯低,气场顿显,迫切的询问。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什么重要吗?贺先生!”她脸上的不屑一顾,彻底激怒了男人的情绪。
“说啊,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钟梓汐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哪一夜,你到底哪一夜在贺家门口站了一夜?”
钟梓汐仰着脑袋,神情里满是迷离。像个受伤无助的小鹿,那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