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令人作呕的木然。
“贺太太,贺总说了他只给你一年的时间,以一年为欺你若是可以偿还掉所有的债款,他就考虑离婚这件事,若是一年的时间你做不到,那么一年后的今天就是你回家的日子。”
钟梓汐转身的动作连停顿都不曾有分毫,大抵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死了心。
窗外是一片盛夏,本是这一年四季中最炎热的季节,夏热酷暑,冬寒料峭,春有微末,秋风萧条。
他们静静地来,他们在无形中离开。
每一种都是命运安排的际遇,各种遇见,随意转身,轮回快的像条边界又没有丝毫的介质,可以去琢磨去探寻。
这个夏,就像是一场笑话!
江岑韫同钟梓汐的认识不深,甚至仅仅只有几面之缘,可今天在这个地方的两人以着这样一种方式相处。
很难讲清的几面之缘,心中对她有着无限的感觉,层层递进,是复杂的。
桌上那杯微凉的茶已不再冒着白烟,人心是有一种呈现的过程,人们常说的心硬也不是真正无动于衷。
只是不断适应的一种程度,待到遇到不可承受的感觉就会反弹的比任何时候都重。
茶馆内刚刚那个对面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