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和她在一起,给她一个家。一个孩子就能够成全我这么多年以来的执念而已,你告诉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男人慢慢弯下腰去,双手掩面。
内心的软弱和匮乏一览无余,男人轻轻地抽泣声隐约传来。
而秦绶的后半句话怎么也不忍心再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月子结束的前一晚贺衍晟在钟梓汐的病房外守了一整夜,那一夜一地的烟头和第二天早上满脸的胡茬,昭示着这段关系以短暂结束而告终!
那份纠结到每个人都无法释怀的感觉,终归是要落笔的,不过深情人不知。
那些终将教会每个人的东西,时间才会给予一份答案。
钟梓汐在出月子的那一天早晨得知母亲的下葬处,而这个男人也如同当初承诺过的那样再没出现过,他们恍若从未遇见一样,她也默契的没有向任何人问他和孩子去哪了?
贺衍晟速度很快,他带着孩子离开的第二天律师就来了,这位江律师叫江岑韫早在她和贺衍晟结婚时钟梓汐就见过他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钟梓汐只有四个字来形容百尺竿头,他是贺衍晟的私人律师,年纪轻轻就雷厉风行他的字典里从没有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