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喜怒哀乐皆由于心。
他嘲讽的笑了笑,带上假面,强迫着自己做一个尘世里的怪咖。
穿上铠甲丢掉血性活的失去自我,这是贺家教会他的法则,这是贺氏赋予他的责任。
这一段时间钟梓汐的反常让贺衍晟始终感到不安,困顿其中无法离开的烦闷和心口的不安,在心间无限放大。
饭局结束之后,贺衍晟回到他们一直生活的房子里,空荡荡的房子再也没有当初的欢声笑语。
而每一处的角落,似乎都掩盖着他们曾经的气息。
房间的窒息感让贺衍晟没来由的感到压抑,他脱掉外套,随便进了浴室冲洗之后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之前的味道,像牛奶的气味甜甜的很好闻。
他起身关掉了壁灯,沉沉的躺在床上将面颊贴在枕头里,细微的抽泣声隐隐传来。
在这样的夜晚显得特别的静,连带着回声听得都特别的清晰。
贺衍晟打小主意就正,这么多年他一直信奉强者是不需要眼泪的,眼泪这种东西流出来的是泪水,憋进去的就是金子。
可此刻他真的觉得很痛,年少恣意。从没有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