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偏偏就是忍不住。
好像从认识‘H’以来,那个男人就不曾对她红过脸,就连一贯说话的声音都是温和低沉的。
得不到的在骚动,被偏爱的始终有恃无恐,原来她还可以恃宠而骄!嘴角是微微轻扬,偏偏,心中却是无限唏嘘。
后来‘H’就这样每天陪着她有一些没一些的聊着,一如从前一样,可她知道终归一切都是不一样了。那时候的‘我想长大’有‘H’的陪伴会开心,是发自心底的开心,可现在即使语气一样,安慰一样,陪伴一样,但钟梓汐都知道她不会真的开心。
这偌大的牢笼像一道深深的枷锁每天将她束缚其中,没有一点自由,又怎么会开心呢?
她缓缓起身拿起手机静静的发了一会呆,看着这始终沉默没有持续讯息的手机,心下一片寂静安然。
她翻身下床,重复着日复一日的习惯,有的只剩下机械和无尽的折磨。
而此时坐在办公室内盯着手机上的讯息,一动不动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阵慌张,江航菲始终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
自打那一日婚礼取消,贺衍晟每天都会按时来上班,只是常常会心神不宁的坐在那里。
他一心二用的本领一向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