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气极反笑的他很轻的捏了捏自己的戒指,这个圈不仅仅是一个定情信物。更是圈定夫妻彼此相互守候,共度难关的一个鉴证。
他压了压自己心中的烦躁,淡淡开腔。
“钟梓汐,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收回去。”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其间威胁的意味倒是十分明显。
夫妻之间和颜悦色的玩笑,一切都是情趣。一旦风向不对,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是致命的伤。
“贺衍晟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可以要挟我吗?利用这种东西只有一次
,用完了信任将不复存在。我凭什么要收回来,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了你,那是我这辈子的耻。”
那句“辱”字还未出口,身形被挟持住的同时,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全身。
只是此时的贺衍晟毫无温情而言,他就像一头不断索取的野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扩张性。
反复研磨、探索、宣泄,钟梓汐不断地推搡着他。一个非要用一个吻去验证感情,一个极力抗拒用身体的接触去证明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唇上的吃痛叫彼此都格外的清醒,一股淡淡的血腥冲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