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千万别再遇到我,这一生你够苦的了,我希望来生你可以幸福!”
她试着用最平淡的方式去讲最难以启齿的疼痛,因为她希望可以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笑着和每一个人告别。
用最和善的方式,笑着离去。
钟毓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徐白杭这个人始终不在她的选择中。
她就像一个蜗壳,永远都是被动地去接受!从不肯主动一回,哪怕只是稍稍的移动一下,徐白杭都足以开心许久。
他紧握的手指一顿,愣了半天才转过神来,徐徐开口,声音苍白的近乎低吼。
“反正,我也没有多少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嗯?呵呵,你在,在说什么啊?”
他上前一步跨越,低下头紧捏着钟毓的肩膀很用力,细细聆听甚至可以听见骨头隐隐作响的声音。
“告诉我,你刚刚说了什么?说啊!”
徐白杭问的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暴露会吓到她,眼底的情绪倾泻的一塌糊涂,他在恐惧在害怕。
他愿意给钟毓自我,让她开心,但他决不会允许她就这样永久的离他而去,他不能,也不敢去想。
情绪压抑的越厉害就越容易反弹,他克制的压抑已经在临近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