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梓汐瞪大眼神,圆滚滚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仿佛在好奇这个男人后半句要怎么接下去。
贺衍晟舌尖轻轻抵了抵左侧腮肉,乐得那叫一个分外妖娆,清寂的明眸中闪过一层浅浅的水光,勾的钟梓汐七荤八素,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吐出“行也思你,坐也思你。”
钟梓汐一向对古代文学史与古代诗词情有独钟,有些字一字之差,意境全无。
转念一想好像这样改,是可以的。好像,贺衍晟这样念她也是欢喜的。
她忽然浅浅一笑,贺衍晟满心柔软的再度拉某人入怀,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好像只有一瞬间的事情。
鼻尖的沉水香味清冽的却不浓郁,细软的微光照在两人的面颊上,连阳光都无缝可透的融合是难舍难分的细密。
他逐渐施力,温吞的触觉在不断放大,钟梓汐嘴角隐匿的笑在不断绵延。这一刻远处的山川层峦叠嶂,她清晰可见的看清了自己的笑脸。
当喜欢这个词逐渐上升为爱,是的,现在她可以清晰的说出自己所爱。牙齿的碰撞就白杯盏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额间相抵,贺衍晟的柔情是他卸下所有心防给予钟梓汐最纯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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