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梓汐一直以为她对那个人的怨怼是天经地义的,因为真相,因为亲眼所见。可当她听见钟毓口中所描述的真相,何谓真相?亲眼所见?当年不也是她亲眼所见,现如今想恨找不到理由,想释然又找不到借口——钟梓汐!】
那一年的雪很大很深,那一年的冬天很冷很冷,钟毓当年的那一个转身始终成为钟梓汐许久以来都难以释怀的梦魇,可这一切的一切原本是不用发生的。
是那个男人的一晌贪欢,决定了现在的结果。
她不该怨,不该恨吗?心中那些无处可诉的委屈又该向谁讨,钟毓的,还有她的。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她会在那些场合变成那样无助的一个人吗?她会需要忍住软弱假装坚强吗?她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吗?
钟梓汐死命的握着双手,眼底一片猩红的眼泪忍不住萦满了眼眶。
哭,她早已失去资格,经历过那些绝望的悲伤,钟梓汐已经不会哭了而她也不想哭。
而哭又有什么用呢?哭了当年的一切就能消失就能干干净净的被抹掉?哭了所有的失望就能不复存在?哭了那些丢失的东西就会归还给她?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去平静的生活?
所有的质疑和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