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搅绕着徐白杭的心口。
“徐先生,请正视回答我的问题。”徐紫曦的骄傲和韧性是徐白杭一手培养的,这姑娘不脱离带水的洒脱一直以来都是他最欣赏的地方,可有一天这份洒脱中的冷漠面向的是自己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刺痛。
“他,是你弟弟。”徐白杭嘴唇微张,想了半天,似乎是在找一个说法,又像是试图让自己肯定这个说法一样。
“哦!弟弟?徐先生我记得徐紫曦是独生子女,徐白杭和钟毓只有一个独生女她并没有所谓的弟弟,那么请问他是谁?”
十三岁的年纪,饶是再坚强眼底的猩红和颤抖的怯弱,终归展示了一个女孩从天真无忧到成熟稳重的无奈。
这一天的徐紫曦学会了如何咄咄逼人的质问,这一天的徐紫曦学会了不留颜面的强求,这一天的徐紫曦学会了刻薄冷血的绝情。
“说啊,您教育我时一套套的理论去哪了?您口若悬河的口才去哪了?您伟大的父爱去哪了?”
徐紫曦倔强的死咬着下唇,眼泪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她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里不断地控制着,努力的压抑着。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她不肯将这份委屈诉说给这个男人听,因为那是他背叛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