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承诺我好像做到了。一年了,梓梓你也该玩够回家了。”贺衍晟不疾不徐的说着,像极了家长在和蛮不讲理的孩子说道理一样。
钟梓汐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贺衍晟耐心是出奇的好,无论说什么,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点回力都没有。
气氛再度凝滞,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一个想要拿回抚养权从此再不相干另一个想要赢回她以后再
无芥蒂,初衷就已不同,怎么会轻易和解?
“钟梓汐,告诉我那天你不肯出声的电话究竟想要和我,说什么?”
贺衍晟眼神如锯,犀利、严肃、冷静、探究不再是一开始那个脉脉温情的他,她双手的拇指拼命死磕着指腕处。
充血的印子在提醒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有多么的用力,而此时的她竟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感。
下唇的牙印深见可闻,这是时隔一年贺衍晟第一次在她冷漠的面庞上看见了其它情绪,叫心疼、自责、和淡淡的不舍。
“有那么难回答吗?”贺衍晟再度逼问,对她他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否则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现在的她如同壳中的蜗牛。他不戳,她不动。
“贺衍晟,你别逼我。”钟梓汐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