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存在过。
很长一段时间里,贺衍晟甚至怀疑当年的那个下午,那场对话,那个人是不是只存在于他的梦境里。
若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人间蒸发的无迹可寻。
若不是那一日因缘际会知道这姑娘还有女版贺衍晟之称,若不是偶然一次在爷爷贺松岩口中得知故友的女儿喜欢洋桔梗,若不是那么多年自己偏执的坚持。
那个为妈妈采洋桔梗的姑娘曾笑着告诉他,“妈妈送我巧克力,我就要送她最喜欢的花。”
他才知道一直无迹可寻的姑娘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还有她为什么会改名。
“徐紫曦?钟梓汐!”
那个下午这两个名字反反复复的从贺衍晟口中不停嚼绕着,时光有种说不出的缠绵。
那个告诉他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姑娘,经历了人生最难捱的悲伤。他却没有陪同在她身旁,如果说当年的懵懂情感归结于少年的心动那么那个下午的深思与不舍只能规划为心疼、在乎、不舍、想要。
所以贺衍晟第一次做了一件生平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相亲。
当贺衍晟告诉贺松岩他要相亲时,老爷子的第一反应是自家这个孙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