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道“衍晟,那姑娘的身体。”
这一次贺衍晟没有玩笑的成分,他转过身子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秦叔,她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
有些人不擅长说承诺,但他们每一句说出的话都像极了承诺时的认真。
诺不轻许,爱不轻言。承诺两个字太重未来太过玄幻缥缈,贺衍晟不想用承诺来界定他和钟梓汐之间的关系。
有了承诺就意味着许下的责任,唯独钟梓汐是贺衍晟生命中的意外。她不是他漫漫长河中必须守护的责任,她是他浩渺星辰中甘愿忠臣的信仰。
责任可以有很多种,可以改变,甚至可以放弃。但信仰不同,信仰是一个人植根于内心深处最真挚又难以忘怀的本性,如果本心都丢了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枯槁。
心底的怀疑稀疏消散,此时的钟梓汐好像有些懂得了什么叫如释重负,这真的是一种很轻松的状态。
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一次站在这里是寻求灵感这一次站在这里是一种放空的随意。
“麻麻,麻麻,我们今天可以去陪陪肯爷爷吗?”
“不可以,你忘记你答应过麻麻一周只可以去陪一次肯爷爷了吗?”
“可是,麻麻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