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夫人?”
“是,她刚刚和谁在一起,还有她为什么会哭?”
徐姨如是的回答,“不应该啊,少夫人只是送了方老师出门,难道是方老师对少夫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方惜君?”这三个字从他的牙缝里蹦出,狠厉间带着一抹决绝。
“是的,今天先生您没有接小少爷回家,司机送小少爷回来,方老师是陪同一起的。”
“她到底和梓梓说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呀,当着我和让让的面方老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贺衍晟的情绪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从眼睁睁的看着她昏倒的那一刻。
她在他怀里疼的那样无助,今天再亲耳听着她在电话里哭的那样绝望伤心,贺衍晟胸口的那团火烧的比谁都旺,所有的好脾气和隐忍都化为一股戾气。
“她tm的都和她说了什么?”贺衍晟用力的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他的愤怒。
徐姨能清晰的听见,那边穿衣服、关门、开车、发动引擎的声音。
徐姨现在才明白,都说贺衍晟这个男人绝情、绝性、绝爱。清心寡欲、沉稳内敛,实则这个男人将这辈子所有的冲动和